216年,曹操击败张鲁后再度亲征孙权,夏侯敦、曹仁、张辽、臧霸等将领随军出战,声势可谓浩大,孙权再次出兵力于濡须口,将张辽的部队包围起来,双方的军队再次相持不下,彼此对抗了几个月后,曹操不得不退军,此次战事至此终告结束。
(第二、三次北伐其竞争极其激烈,双方互有胜负,孙权阻滞了曹操的军事进程,客观上也为刘备提供了开创事业的好机会,果不其然,刘备把握住了时机,接下来的几年里进军益州,蜀国逐渐成立。此次北伐孙权因为年青勇敢几次机智地击退了曹操的大军,但也因为年青气盛在围攻合肥时却犯了低级的错误,几乎导致致命,这对孙权来说是不可推卸的责任,好在过后孙权能够引以为戒,没有再次犯下同样的过失。而张辽之英勇实在令人佩服,曹操为了牵制孙权,不惜动用张辽等大位大将,最终张辽等人果不负众望,成功地守下了此城。另:也许是罗老先生对江东史不太了解的缘故,关于孙权甚至整个江东人士的功过并没有多提及到,而孙权与曹操长达11年的激烈对抗,罗老只是草草几笔带过,只“收录”了孙权与张辽对阵的那次,然而对这场战争的描写也不够准确,总让后人产生“张辽800兵便全歼孙权10万军队”的错觉,这实在有点天方夜谭、不可思议;同样赤壁之战中曹操兵败的数量也从历史上的15万“演变”成了演义中的83万,其描写过于夸张之至。演义中对这两场战争的描写只是艺术家的手笔,我们当然不用当历史来看待,不过在这两场南北大战中,周瑜和张辽的智慧与勇敢,我们仍然不可否定。)
第四、五次北伐发生在217~219年,这时周瑜已病逝,诸葛亮趁孙权北伐时煽动吴境内的山越民族起来造反,以此削弱东吴的实力(站在政治的角度上来讲,海盗我并不认为诸葛亮有什么错误,这完全是出自于政治利益,这不影响我对诸葛亮的评价,更与诸葛亮的个人品德无关)。山越一直是吴国的内忧,吴人与越人之间的仇恨也早已在春秋战国时期便已形成,到了三国时期,越人的生活虽然还停留在了战国时代,但武器打造却变得先进起来。孙权考虑到避免内外受敌,不得不退军回国平息山越的起事。第5次北伐孙权并没有获得多大建树,由于江南尚未开发,环境荒乱,人口稀少,经济落后,内乱未平,天灾连连,其实力远远不如北方,经不起连年征战,因此孙权决定生息养国,亲自带头耕农,第5次北伐也以此而告终,等到下一次北伐已是陆逊崛起配合诸葛亮进军中原的时候了。后人说吴国鼠目寸光,对蜀国的国难袖手旁观,这样的说法只见其一,不见其二,相当的片面,没有考虑到东吴的国情与处境,直接就大开金口加以指责,实在非常的不切实际。
(第四、五次北伐孙权再次牵制了曹操的军队,刘备的势力也由此得到了西进的机会。不久后吴蜀关系的矛盾日益激烈,已到达了一触即发的恶劣程度,刘备派兵于公安,孙权向刘备讨还南郡遭到拒绝,一怒之下派吕蒙用武力的方式将南郡强占了回来,吴大将甘宁与蜀大将关羽派军立于江面两边对峙,孙刘关系空前紧张。为了缓和双方的关系,孙权派鲁肃前往说服关羽,鲁肃果不负期望,他依靠自己杰出的口才说服了关羽,最终使得孙刘联盟得以继续维持。后世人常批评孙权先挑起孙权联盟的破裂,实际上人们在严重忽略了一点事实,孙权在此次北伐战役前后,并非以图江陵为目标,孙权也为避免孙刘联盟完全破裂作了保留。至于夺荆州,这在政治家的眼光中也没有绝对的对与错,荆州无论对孙权还是曹刘二英都是极其重要的战略地点,谁也不想乖乖地拱手让出。而孙刘二家始终只是“联盟”,是“两家”,而不是“一家”,从这个来看,孙刘之间只是共同的利益,谈不上“手足情深”、“你情我愿”、“同舟共济”、“心心相印”。而站在政治家的角度和立场上来讲,孙权当日“借”荆州,是出于“政治需要”;接着“讨”荆州,也是出于“政治需要”;后来“夺”荆州,仍然是出于“政治需要”;再后来孙权在向曹操靠拢袭取荆州,亦是“政治需要”,更后来孙权称帝后又捅魏国一刀和诸葛亮遭次联盟,依旧是出于“政治需要”,无论孙曹刘,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这一本质,都是在坚持遵循这条定律而已。孙刘因为有共同的利益,其联盟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基础上的,并不是日常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家常好友关系。正如英国首相丘吉尔所言:“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与敌人,只有永远的‘利益’。”为防止曹刘走到一起,孙权只有动用弹性外交,刘备亦是如此,而从侧面的角度来讲,孙权不断地攻击合肥,也给刘备攻占益州提供了条件。此时曹操破张鲁后,刘备正在攻打长沙,此期间刘备没有被曹操所攻击失掉益州,这和孙权也有直接的关系。)